浅析“换偶自由观”之值得商榷的地方
——来自法学角度的几点思考
刘红军1，李红雷2
1安徽大学法学院，安徽合肥 （230039）
2武警学院边防系，河北廊坊（065000）
E-mail：liubaiqiang125@163.com
摘要 ：某学者又出惊人之语，这回该学者发高论称换偶是公民合法权利，聚众淫乱罪过时了。该学者称换偶是男女平等的，也不违反婚姻道德；而婚外恋、包二奶一般是男性欺负女性，违反忠实承诺的。关于“换偶”持反对意见的不在少数，有人就认为换偶不可理喻，是目前这种价值取向多元化社会所呈现的病态。但是专家的身份，往往会影响一部分人的价值判断，这里有必要对其观点从学理角度进行分析。
关键词：换偶 道德 权利 非罪化
事件背景：
某著名学者一向以语出惊人而闻名，提出著名的“性学三原则”，并其在博客撰文为社会上的“换偶”问题辩护，从而在社会上引轩然大波。
在“性学三原则”的理论支持下，该观点称：“第一，法律方面。中国刑法中的“聚众淫乱罪”将所有三人以上的性活动规定为非法。据此，曾有换偶活动的参与者被判死刑的案例。这个法律虽然已经不再实行了，但是它仍然像达摩克利斯剑那样悬在人们的头顶上，起威慑作用。而这个法律条文与宪法保护的公民的人身权利（其中包括性权利）有明显的矛盾之处。我们应当尽早改变这一过时法律。”“第二，道德方面。换偶与婚外恋、包二奶不同的是，前者是男女平等的，也不违反婚姻道德；后者一般是男性欺负女性，违反忠实承诺的。因此，前者没有道德问题，后者却有道德问题。”“第三，换偶活动对社会有无伤害：换偶活动是少数成年人自愿选择的一种娱乐活动或生活方式，它没有违反性学三原则（自愿、私秘、成人之间），它是公民的合法权利。少数人违反大多数人的价值观并不就是伤害社会，它违反的是一元论的价值观，并不违反多元论的价值观。不应当以伤害社会的名义去治少数人的罪，因为他们虽然是少数人，但是他们是人，是公民，他们有权利选择自己不伤害他人的行为方式，他们的权利应当受到保护。”
当然，性这个问题，已远远超出了学术范畴，成了公众关注的话题。针对该观点的言论，网络上的评论显得良莠不齐，感情冲动的抨击多于理性细致的分析。
来自法学角度的剖析
一：揭开“性学三原则”的神秘外衣
何谓“性学三原则”主要是指性活动只要遵循自愿、私密、成人之间这三条原则，那么就应该视为合法。（笔者认为从逻辑角度来讲将该原则表述为：“成人之间、自愿、私密”似乎更为贴切）下面我们就来探究一下她可能的理论来源：
关于“成人之间、自愿、私密”之说法最早来源于西方社会，(注：现代社会对性问题所持的宽容态度，即使在欧美各国也是近几十年的事)著名的“沃尔芬登（Wolfenden）报告”经常被当作这方面转变的标志。这是由英国“同性恋和卖淫行为研究委员会”（也被称为“沃尔芬登委员会）于1957年提出的一份研究报告，旨在讨论有关性行为的法律的制定问题。该报告就写到：法律的功能主要是维护公共秩序，保护人民免受侵害；而如果成年人是私下而且是自愿地进行同性恋或卖淫行为，就不存在侵害公共秩序的问题，因此，法律就不应当加以惩罚。众所周知，这份报告受到了著名的德富林法官的批评，而英国著名的法理学家哈特又与德富林展开一场著名的争论，维护并确认了《沃尔芬登报告》的这个主张。值得注意的是，哈特的观点后来成为主流，曾对英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同性恋以及卖淫行为的非罪化立法趋向，产生了极大的影响，连德富林法官本人也在1965年公开登报声明放弃自己先前的保守主张。
但是应该看到，“成人之间、自愿、私密”，只是《沃尔芬登报告》与哈特用于限定同性恋和卖淫这样特定性行为方式的限定语，其充其量或可被认为是这些特定性行为非罪化的要件，而该观点则将其上升为更具广泛性的“性学三原则，这在逻辑上就可能存在问题。更何况这只是该学者的一家之言，而不是现实社会的行为准则，是否切实可行，有待于时间的考验。
二：聚众淫乱罪是否真的过时，换偶是否真的无罪
“换偶自由观”主张：“法律方面。中国刑法中的“聚众淫乱罪”将所有三人以上的性活动规定为非法。据此，曾有换偶活动的参与者被判死刑的案例。这个法律虽然已经不再实行了，但是它仍然像达摩克利斯剑那样悬在人们的头顶上，起威慑作用。而这个法律条文与宪法保护的公民的人身权利（其中包括性权利）有明显的矛盾之处。我们应当尽早改变这一过时法律。在法律改变之前，换偶者可以用两对分别在不同地点的方式规避这一法律。因为只要一个地方只有两个人（无论他们是法定夫妻还是两个个人），法律是不能治罪的。”
首先从刑法解释学的角度来看，由于什么是换偶本身并没有一个精确的定义，所以换偶的主体、动机、目的、方式存在着不可预测的多种可能性，因此，我们无法在一般抽象的意义上讲，换偶一定构成或者不构成聚众淫乱罪。要获得精确答案，一般总需要在个案中根据案情事实来解释法律。但如果我们将换偶理解该观点的换偶，那么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般意义上对换偶是否构成聚众淫乱罪这一问题从刑法解释学的角度作一分析的。在该观点中的换偶，是被特别限定在一定范围内的，即这种换偶是不违反性学三原则的。因此，该观点认为这样的换偶行为既不存在道德问题也不会对社会造成伤害。假如我们或者真正从事刑事审判的法官们认可该观点对换偶的限定、自身对性权利作为一项基本人身权利的理解以及基于这样的限定和理解而作出的“换偶并不违反社会道德和并无社会危害性”的推论性解释，那么，很清楚，这样的换偶根本不构成聚众淫乱罪。因为这样的换偶根本不构成前文详细说明的有关该罪的客体要件、客观要件和主观要件。当然，该观点对换偶的限定、理解和推论并不就是真理，因此，这个问题依然是一个可以讨论的开放式问题。
其次，虽然换偶是否构成聚众淫乱罪仍然需要在理论上来进行仔细的探讨，但是作为以性社会学为专业的中国一流的性学专家的身份提出的“换偶自由观”，却对我国刑法第三百零一条第一款表现出了惊人的理解。其一：该观点称：“中国刑法中的“聚众淫乱罪”将所有三人以上的性活动规定为非法（依该观点的意思这里的非法就是指犯罪）”。根据我们上述的分析，这样的判断显然是错误的。其二： “据此，曾有换偶活动的参与者被判死刑的案例。这个法律虽然已经不再实行了，但是它仍然像达摩克利斯剑那样悬在人们的头顶上，起威慑作用。”依刑法第三百零一条第一款规定，聚众淫乱罪的最高刑为五年，判死刑之说不知从何而来？本条款至今有效，说它已经不实行了，又不知从何说起？
同时该观点逻辑上也是自相矛盾的，一会称聚众淫乱罪已经不再实行了，一会又言，这个法律已经过时了，一会儿又说如何规避这个法律。既然不再施行了为什么又要规避呢，这不能不说是矛盾的。在这么一小段话中就出现这样的矛盾，这显然不是无知，也不是一个学者的智商有问题，这只能解释为其对法律的一种极度轻率的态度。该观点所涉及的问题是严肃的，但讨论的方式却恰恰是轻率的，这不得不说是该观点的悲哀，但也更是那些被该观点的观点所影响的公众的悲哀。
三：违背人类禁忌文明——法律与道德的恩怨
法律即人类在社会层次的规则，社会上人与人之间关系的规范，以正义为其存在的基础，虽然以国家的强制力为其实施的手段者但是法律也是一种人类文明的结晶，也与人类的禁忌文明、道德文明是分不开的。如果把该观点的“性学三原则”作为普遍衡量人类所有性行为是否可以合法化的原则，那么乱伦是合法的，进一步来讲如果乱伦真的合法，我们就会产生许多这样的疑问：许多现代文明国家或社会，这其中除了英美之外，还包括德国、意大利、瑞士、加拿大以及我国香港特区等等，仍然严厉地惩罚乱伦行为，尤其是血亲之间的乱伦行为。除非我们能够挑战这些现代文明社会的法律，乃至挑战连这些文明社会的法律也不得不尊重的人类禁忌文明。虽然我国现行刑法没有规定“乱伦罪”，但纵观几千年中国法制传统，法律与道德均曾严厉禁止乱伦，目前也有学者呼吁应该在刑法中增设乱伦罪。要不要增设乱伦罪呢，这个问题是十分复杂的。但是我们也曾看到，当年法国的社会学大师涂尔干在《乱伦禁忌及其起源》一书中，主要就是探究为什么在绝大多数社会中，乱伦不仅为法律所禁止，而且还被视为所有不道德行为中最为严重的一种。此外，在“性学三原则”的 庇护下危险的SM行为也是合法的，我们也看到，当同性恋被统计学等现代科学确切地证明为乃是艾滋病的主要根源之一，并由此产生对其加以法律上的限制或禁止时，“性学三原则”所谓的合法会不会瓦解呢?这是毋庸置疑的。最后笔者想以哲学家苏格拉底早在公元前339年前说过的一句话结束这一层面的讨论：如果两性行为方面或任何他们别的行为方面毫无秩序，杂乱无章，这在幸福的国家是亵渎的，我们的治理者也是决不能允许这样的。
四：对某些法律概念的理解存在偏差
该学者曾在其博文《换偶问题》中写到：“换偶活动是少数成年人自愿选择的一种娱乐活动或生活方式，它没有违反性学三原则（自愿、私秘、成人之间），它是公民的合法权利”。这里我们需要澄清的是：所谓的“性学三原则”或许可作为换偶行为非罪化的要件，但是某种行为不被处以刑罚，乃至不被法律所禁止，未必就等于直接可以被视为一项自由权利。法律对人类行为（包括性行为）的评价，是具有严密逻辑体系的，其态度可能存在如下五种：(1)刑法层面上的犯罪(2)行政法规层面上的违法(3)法律对其持中立态度(4)普通法律上保护的权利自由（5）宪法上赋予的基本权利自由。该观点有可能混淆了法律对人们行为评价的层次性以及“非罪化”、“合法”与“自由权利”等概念之间的重要差别。基于学术良心，笔者这里也谨慎地认为，像“换偶”乃至一般的卖淫这样的性行为（不包括：促使、控制卖淫或经营卖淫行业等特定的行为），如果可满足“成人之间、自愿、私密”这三个要件，我国法律的确可考虑加以非罪化，并以前述的第（3）种方式加以对待，但这不等于说，该类行为就可直接享有法律甚至是宪法上的自由权利，不能说刑法这样规定是违宪的，不能说刑法规定的聚众淫乱罪侵犯了人们的宪法权利，更不能说“如果换偶有问题，那是法律的问题”这恰恰是该观点之所言。这里很明显的是该观点对于普通法律保护的权利和宪法权利存在着的曲解，但是正是这种曲解所产生的观点，足以误导公众，给该观点的支持者以理直气壮的支撑点。
同时法律上的“合法”与道德上的“正当”之间是有区别的，而该观点恰恰可能忽视了两个概念之间的区别。那么，围绕“性”这个话题，法律和道德所展示的不同面目说明什么，面对“性”，法律和道德各应该处于什么位置，法律是否应该与道德无涉，法律是否可以强制执行某种道德，我们又应该怎么来看待？笔者认为：在法律的调整领域上，法律的确应该严格区分公共道德与私人道德的领域，将自己调控的对象与效力限定于公共道德领域中的特定范围，以此维护道德的底线，而不应贸然介入私人道德的领域；而私人道德领域中的事务，则应委之于行为者个人的自我约控的理性选择，并由行为者个人自主地承担责任。同时，法律的评价也不应完全排斥或取代道德的评价，尤其在我国目前这样正处于所谓“道德全面滑坡”的时代背景之中，这一点尤为重要。而就换偶问题而言，如前所论，法律确实可将其加以非罪化，甚至使之成为德国当代著名学者阿历克西所言的“不受保护性法律自由”，但对于本身作为私人道德领域中的某种行为，仍然有必要接受社会成员可能基于性道德秩序观念的各种评判，包括赞同、容忍或反对。
五：对待西方伦理文化的态度方面存在这瑕疵
该观点还介绍了美国和日本换偶情况借以证明自己的言论，称：“在上世纪70年代，美国参与换偶活动的人数众多，达到夫妻总数的2-3%，并没有伤害社会。”笔者这里不敢苟同此观点，因为这里的引证没有考虑到美国因为自由主义泛滥而导致道德滑坡的情况下付出的代价和努力。何况美国的不一定是进步的，美国的也一定是正确的，在美国换偶盛行，难道中国就一定也要跟着去换偶吗？笔者认为我们在面临西方对待西方伦理文化时要明白如下两点：
（一）：中西方伦理文化虽无优劣之别，但在不同时代，有先进和落后之分。用资本主义时代的伦理价值观与产生于封建社会的中国伦理价值观相比，其参照系是现代化或现代性，得出的结论应当是前者优越于后者。尽管前者未必在各方面都先进，都能胜过其它文化，但因它是产生于一种新的生产方式基础之上的文化价值观具有总体上的优势。但是而不容忽略的是，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如果能克服自己各种与现代化进程相悖的惰性与弊端，加速生产力发展水平，我们一定能创造出一种在总体上超越资本主义世界的伦理文化。
（二）：无论在中西方伦理价值体系中，精华与糟粕都是十分复杂的糅和在一起的。要创造一种适应中国社会需求的伦理价值观，就要善于在毫不留情地批判自己伦理文化的糟粕中继承和弘扬精华。同时要善于在大胆汲取西方文化精华时保持敏锐的眼光和高度的警觉，务必清除那些会贻害国人的精神垃圾与病毒。
该观点提出的不少性道德观点都很超前，该观点的提倡者作为知名性学专家，有提出自己的观点的权利，但笔者也有不同意其某些观点的权利。比如“换偶”，实际上换偶对中国人来说，很大程度上难达到多方同意，很容易造成一方同意而另一方拒绝，实际上演变为强奸，这是因为中国传统家庭观念根深蒂固，不可能一下子完全抛掉，今天我们弘扬性文化，开展性革命，不能一步登天，不能抛开我们的国情、民情和社情来说，不能照搬西方国家的做法，一定要结合国情。
六：是否真的对社会无伤害
该观点认为换偶活动对社会无伤害，同时也认为换偶是一种不伤害他人的行为方式。事实真的如此吗？笔者认为不管参与者如何自辩，换偶影响婚姻的稳定性和持续性。这种行为使婚姻存在很多变数，快感之后，人不得不面对自身心理和对孩子的负疚等。据统计，百分之八十以上有过换偶行为的夫妻都表示后悔，心理的阴影和隔膜难以消磨，最终导致夫妻反目，离婚收场。难道，参加换偶活动的夫妻没有伤害到另一对夫妻之间的感情和睦稳定？ 家庭是社会生活的最小单元，也是社会生产生活基本的单位，家庭的不稳定必然会造成社会的不稳定，从而影响社会生活的有序运转！当同性恋被统计学等现代科学确切地证明为乃是艾滋病的主要根源之一，并由此产生对其加以法律上的限制或禁止时，为什么禁止因为它侵犯和危害了法律要保护的社会利益，难道这是立法者的错误，难道不该保护这样的法益，或许这正是该观点要表达的“如果换偶会触犯法律，那是法律有问题”难道，这样的结果对社会没有造成一定程度的伤害？这难免使人想到该观点仅仅看到了换偶以前和换偶交欢时的片刻新鲜感觉和欢愉享受，而忽略了换偶之后随之而来的负面效应。
结束语
在“性学三原则”支撑下所提出的“换偶自由观”所表现了对法律的轻率态度：——“如果换偶会触犯法律，那是法律有问题”。在此姑且不论该观点这种观点之对错，但我们可认为，这种观点以及倡导者对待法律的态度本身，的确是基于对法律的一种反思与批评，并且是一种非常明快、多少有些轻易的批评的，这也反映了在像中国这样的法治根基尚未成熟，法治观念尚未深入人心的国家或社会里，人们对法律信赖或信仰态度上存在着的严峻问题。 这些观点作为学术探讨可以，但不宜大范围倡导，明显脱离国情，而且容易导致性病艾滋病传播，我们是不能提倡的。性教育还是性教唆，只是一字之差，把握好度很重要。在价值取向多元化的今天，捍卫公民表达意见的权利至关重要。但是作为知识分子，负有特殊的使命。在表达自己的学术主张时，既不能把公众当作弱智者，也不能无视舆论的存在，我行我素。既然选择大众新闻媒体作为发表学术观点的载体，那么就有义务全面地表达自己的观点。我们可以对那些缺乏职业道德的媒体记者表示不屑，但是我们必须对公众负责。笔者认为，不管是性教育也好，性文化节也好，不应该去制造一些耸人听闻的话题，或者设计一些标新立异的活动，而应该以一种科学、健康的观念去营造一种社会文化气氛，以充满人文关怀的精神去做一些实实在在的事情。
参考文献：
[1]张文显：《法理学》 高等教育出版社 [M] 2003年11月第2版 468-479
[2]刘红军：《浅析道德遭遇法律之尴尬》 [C] 安徽大学2007研究生论坛，125
[3]李银河：《换偶问题》 [OL] http://blog.sina.com.cn/u/473d5336010006ig
[4]刘宪权：《刑法学专论》 北京大学出版社 [M] 2007年4月第1版 21-25
汕头市人民政府2012年行政审批制度改革事项目录（第一批）
广东省汕头市人民政府
汕府令第144号
《汕头市人民政府2012年行政审批制度改革事项目录（第一批）》已经2012年12月27日汕头市人民政府第十三届21次常务会议通过，现予公布，自公布之日起施行。
市 长
2012年12月29日
相关附件：zfl144附件：行政审批制度改革事项目录（第一批）定稿.xls
http://www.shantou.gov.cn/ucapformsresource/resourceservlet.ucap?key=/2013/1/8162f733-8d4a-441e-808b-39fae24762da&filename=zfl144附件：行政审批制度改革事项目录（第一批）定稿.xls
汕头市人民政府2012年行政审批制度改革事项目录（第一批）
一、取消的行政审批事项（51项）
原实施机关 序号 项目名称 备注
市经济和信息化局 1 重大技术装备进口免税初审
市经济和信息化局 2 产业集群升级示范区认定初审
市科技局 3 科技类民办非企业单位设立审查
市公安局 4 出海船舶边防登记薄
市民政局 5 全市性社会团体分支（代表）机构设立登记 取消，改为备案
市民政局 6 全市性社会团体分支（代表）机构变更登记 取消，改为备案
市民政局 7 全市性社会团体分支（代表）机构注销登记 取消，改为备案
市民政局 8 境外组织或者个人在本市申办社会福利机构审批
市人力资源社会保障局 9 举办人才交流会审批 取消，改为备案
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 10 农民工积分制入户 取消，改为备案
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 11 优秀农民工入户 取消，改为备案
市环境保护局 12 建设项目主体工程实物试生产许可
"市住房和城乡
建设局" 13 房屋拆迁许可证
"市住房和城乡
建设局" 14 房屋拆迁资格许可
市交通运输局 15 《水路运输服务许可证》续期换证
市交通运输局 16 市内零担货物运输线路审批
市交通运输局 17 经营跨省、 跨市零担货物运输配载专营线路审批
市交通运输局 18 货运配载线路专营审批
市交通运输局 19 四类道路大型物件运输企业经营资格审批
市水务局 20 建设项目水资源论证报告书审批 取消，并入“取水许可”
市农业局 21 从省外引进三有（有益、有重要经济价值、有科学研究价值）保护野生动物的审批
市农业局 22 农作物种子广告核准
市农业局 23 学生饮用奶定点生产企业资格认定
市对外贸易经济合作局 24 外商投资企业非实质性变更事项（名称变更、投资者名称变更、法定地址变更）审批
市对外贸易经济合作局 25 口岸开设、关闭、迁建或调整审核
市对外贸易经济合作局 26 机电产品国际招标投标备案 取消，调整为日常事项
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 27 音像制品批发单位的设立、变更审批 取消，并入“申请设立出版物批发企业或者其他单位从事出版物批发业务及其变更事项审批（外商投资、新华书店、外文书店除外）”
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 28 电子出版物制作单位接受境外委托制作电子出版物审批
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 29 中外合资、合作印刷企业和外商独资包装装潢印刷企业设立、变更审批（出版物印刷企业除外) 取消。并入“印刷品印刷企业设立、变更审批（出版物印刷企业除外）”
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 30 市属及以下期刊出版增刊审批
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 31 出版物发行单位申请在互联网上从事出版物发行活动审批
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 32 设立专门从事名片印刷的企业审批
市卫生局 33 公园、体育场馆、公共交通工具卫生许可审批事项
市卫生局 34 二次供水单位卫生许可
市卫生局 35 卫生保健合格证书核发
"市人口和计划
生育局" 36 设区的市级以上计划生育技术服务机构设置审批
市物价局 37 机动车强制保养及服务费的制定
市物价局 38 违章车辆拖车费的制定与调整
市物价局 39 出租车挂靠综合服务费收费标准的制定
市物价局 40 新建房屋白蚁防治费收费标准的制定与调整
市海洋与渔业局 41 海岸工程建设项目环境影响报告书审核
市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 42 地热、温泉、矿泉水、卤水、砖瓦用粘土等资源开采活动的安全生产许可证审批
市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 43 冶金、有色、建材、轻工、纺织、烟草、商贸、机械等等行业相关建设项目安全设施的设计审查和竣工验收备案
市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 44 剧毒化学品生产、储存企业（改、扩建）资格初审
市城市综合管理局 45 为保证管线的安全使用需要修剪城市树木审批
市人民防空办公室 46 人民防空工程装修审批
市人民防空办公室 47 人民防空工程转租或者转让审批
市人民防空办公室 48 《人民防空工程平时使用证》审验
市体育局 49 体育类民办非企业单位设立审核
市港口管理局 50 外商投资经营港口业务的备案初审 取消，并入港口经营许可
市机构编制委员会办公室 51 事业单位法人年度检验
二、转移的行政审批事项（10项）
原实施机关 序号 项目名称 备注
市住房和城乡建设局 1 工程档案验收认可
市水务局 2 项目评审
市水务局 3 工程服务
市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 4 初级安全主任资格证核发
市城市综合管理局 5 城市园林绿化三级企业资质核准
市体育局 6 二级社会体育指导员审批
市体育局 7 二级裁判员审批
市体育局 8 二级运动员审批
市房产管理局 9 房地产估价机构资质核准（三级及以下）
市房产管理局 10 物业服务企业三级资质核准
三、下放的行政审批事项（220项）
原实施机关 序号 项目名称 下放实施机关 备注
市发展和改革局 1 依法必须招标的基建工程（包括工程施工、勘察、设计监理）和特许经营项目的招标方式、组织形式及招标范围的核准 区（县）政府 部分下放：调整由区县投资主管部门核准的立项项目，其招投标核准与项目审批核准一并办理，同步下放
市发展和改革局 2 外商投资项目核准 区（县）政府 部分下放：《外商投资产业指导目录》中鼓励类、允许类基础设施及采掘业项目总投资(包括增资)1亿美元（不含）以下的外商投资项目由区县投资主管部门进行核准（房地产开发项目除外）
市发展和改革局 3 政府投资项目审批 区（县）政府 "部分下放：
由区县政府投资，符合城市规划、经济社会发展规划和国家产业政策，且资金及建设条件可以自我平衡的建设项目，其项目建议书、可研报告、初步设计由区县投资主管部门进行审批（党政机关办公楼等楼堂馆所项目建设按国家和省有关文件执行）"
市经济和信息化局 4 酒类零售许可证核发 区（县）政府
市经济和信息化局 5 技术改造项目核准 区（县）政府
市民族宗教事务局 6 在宗教活动场所内改建或者新建建筑物的审批 区（县）政府
市民族宗教事务局 7 宗教教职人员户口迁移的审批 区（县）政府
市民族宗教事务局 8 宗教团体筹备、成立、变更和注销前的审批 区（县）政府
市民族宗教事务局 9 易地重建宗教活动场所审批 区（县）政府
市民族宗教事务局 10 宗教团体负责人的审批 区（县）政府
市民族宗教事务局 11 宗教社会团体和宗教活动场所接受境外捐赠的审批 区（县）政府
市公安局 12 互联网上网服务营业场所信息网络安全审核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13 民用爆炸物品购买许可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14 民用爆炸物品运输许可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15 核发机动车驾驶证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16 核发机动车牌证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17 举办大型群众性活动安全许可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18 出海船舶户口薄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19 出海船民证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20 台湾居民登陆证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21 边境通行证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22 夫妻投靠入户 区（县）公安部门 报市备案
市公安局 23 父母投靠子女入户 区（县）公安部门 报市备案
市公安局 24 子女投靠父母入户 区（县）公安部门 报市备案
市公安局 25 收养未成年小孩入户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26 购房入户 区（县）公安部门 报市备案
市公安局 27 参军注销户口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28 刑满释放、解除劳教人员登记入户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29 招生入户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30 市内居民移居入户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31 更改户口项目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32 大中专生毕业户口回迁入户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33 退学回迁入户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34 退伍军人回原籍入户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35 出生登记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36 死亡登记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37 加入和恢复中国国籍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38 华侨、港澳台同胞定居入户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39 连续暂住七年以上人员入户 区（县）公安部门
市民政局 40 全市性民办非企业单位注册登记 区（县）政府
市民政局 41 全市性民办非企业单位变更登记 区（县）政府
市民政局 42 全市性民办非企业单位注销登记 区（县）政府
市民政局 43 全市性社会团体（含行业协会、异地商会）注册登记 区（县）政府
市民政局 44 全市性社会团体（含行业协会、异地商会）变更登记 区（县）政府
市民政局 45 全市性社会团体（含行业协会、异地商会）注销登记 区（县）政府
市民政局 46 建筑物、住宅区地名命名、更名、销名审批 区（县）政府
市民政局 47 自然地理实体地名命名、更名、销名审批 区（县）政府
市民政局 48 居民地名称（路、街、巷）命名、更名、销名审批 区（县）政府
市民政局 49 市政设施地名命名、更名、销名审批 区（县）政府
市民政局 50 建设殡仪服务站审批 区（县）政府
市民政局 51 建设经营性公墓（含利用外资建设公墓）审核 区（县）政府 报市备案
市民政局 52 地名类图（册）审核 区（县）政府
市民政局 53 全市性民办社会福利机构审批 区（县）政府
市民政局 54 设立社会福利企业核准 区（县）政府 待省民政厅同意后执行
市司法局 55 司法鉴定机构变更登记 区（县）政府 待省司法厅同意后执行
市司法局 56 司法鉴定人执业变更登记 区（县）政府 待省司法厅同意后执行
市司法局 57 律师执业许可初审 区（县）政府 报市备案
市司法局 58 律师执业变更初审 区（县）政府 报市备案
市司法局 59 律师事务所及分所的设立许可初审 区（县）政府 报市备案
市司法局 60 律师事务所及分所的变更许可初审 区（县）政府 报市备案
市司法局 61 律师事务所及分所的注销许可初审 区（县）政府 报市备案
市司法局 62 公证员执业初审 区（县）政府 报市备案
市司法局 63 公证员执业变更初审 区（县）政府 报市备案
市司法局 64 基层法律服务所的设立登记 区（县）政府 报市备案
市司法局 65 基层法律服务所的变更登记 区（县）政府 报市备案
市司法局 66 基层法律服务所的注销登记 区（县）政府 报市备案
市司法局 67 基层法律服务工作者执业登记 区（县）政府 报市备案
市司法局 68 基层法律服务工作者执业变更登记 区（县）政府 报市备案
市司法局 69 基层法律服务工作者执业注销登记 区（县）政府 报市备案
市司法局 70 法律职业资格证书申请的初审 区（县）政府 报市备案
市财政局 71 会计从业资格证审批 区（县）政府
市财政局 72 代理记账机构资格审批 区（县）政府
市财政局 73 市、县工商机关登记的中外合作经营企业外国合作者先行回收投资审批 区（县）政府
市财政局 74 省级以下社会团体、群众团体公益性捐赠税前扣除资格认定审核 区（县）政府
"市人力资源和
社会保障局" 75 设立人才中介服务机构 区（县）政府
"市人力资源和
社会保障局" 76 公开招聘方案 区（县）政府 报市备案
"市人力资源和
社会保障局" 77 设立民办职业培训学校资格审核 区（县）政府
"市人力资源和
社会保障局" 78 企业实行不定时工作制和综合计算工作制审批 区（县）政府
"市人力资源和
社会保障局" 79 职业介绍机构认定 区（县）政府 报市备案
市环境保护局 80 建设项目环境影响评价文件的审批 区（县）环保部门 "部分下放：
将由市投资主管部门审批、核准或备案的建设项目的环评登记表审批下放。化工、造纸、电镀、印染、酿造、味精、柠檬酸、酶制剂、酵母等污染较重、列入我市具有较大环境影响具体名录、涉及跨区域环境影响的建设项目环境影响评价文件除外。核技术利用项目环境影响登记表审批下放后报市备案"
市环境保护局 81 建设项目环境保护设施的验收 区（县）环保部门 按审批权限下放
市环境保护局 82 防治污染设施、场所的关闭、闲置或者拆除的审批 区（县）环保部门
市环境保护局 83 拟退役或关闭固体废物集中处置设施、场所核准 区（县）环保部门
市环境保护局 84 经水路运输医疗废物的批准 区（县）环保部门
市环境保护局 85 排污许可证批准 区（县）环保部门
市环境保护局 86 向大气排放转炉气等可燃气体的批准 区（县）环保部门
市环境保护局 87 放射源、进口装有放射性同位素仪表登记 区（县）环保部门
市住房和城乡建设局 88 燃气设施改动审批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住房和城乡建设局 89 建筑工程施工许可 区（县）政府
市交通运输局 90 设立除旅客、液化危险品外的经营市内跨区（县）航线水路运输企业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交通运输局 91 设立国内水运服务企业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交通运输局 92 《水路运输许可证》续期换证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交通运输局 93 港澳企业从事营运性道路运输审批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水务局 94 取水许可（包括建设项目水资源论证报告书的有关审批） 区（县）政府
市水务局 95 市管河道采砂许可 区（县）政府 待省水利厅同意后执行
市水务局 96 水土保持方案审批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待省水利厅同意后执行
市水务局 97 省十大堤围穿堤建筑物建设方案审批 区（县）政府 跨区域项目保留，非跨区域项目下放，待省水利厅同意后执行
市水务局 98 装机2000-5000千瓦且附属水库为小型及以下的小水电站技术改造、中型机电排灌工程、中型灌区（1-30万亩）改造工程初步设计文件审批 区（县）政府 待省水利厅同意后执行
市水务局 99 水库移民后期扶持年度资金项目计划审批 区（县）政府 待省水利厅同意后执行
市水务局 100 河口滩涂开发利用审核 区（县）政府 跨区域项目保留，非跨区域项目下放
市水务局 101 在洪泛区、蓄滞洪区建设非防洪建设项目审核 区（县）政府 除跨区域项目外，其他下放
市水务局 102 水利工程建设项目设计审批 区（县）政府
市水务局 103 水利工程设计初审 区（县）政府 待省水利厅同意后执行
市水务局 104 水利工程开工报告审批和竣工验收 区（县）政府 除列入省或国家专项规划，上级部门对开工批复、竣工验收有专门规定外，其他下放。待省水利厅同意后执行
市农业局 105 种畜禽生产经营许可（父母代种禽场和种畜扩繁场）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农业局 106 种畜禽生产经营许可（原种、祖代种禽场和原种畜场）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农业局 107 兽药经营许可 区（县）政府
市农业局 108 市级生态公益林采伐审批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报市备案
市农业局 109 建立森林公园的审批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农业局 110 进入林业系统地方级自然保护区从事科学研究审批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农业局 111 进入森林防火区进行实弹演习、爆破等活动审批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农业局 112 设立临时性森林防火检查站审批 区（县）政府
市农业局 113 森林资源资产产权登记 区（县）政府
市农业局 114 森林资源资产产权变更登记 区（县）政府
"市对外贸易
经济合作局" 115 外商投资企业设立及实质性变更审批（国家和省有专项规定须由地市级以上审批的项目除外） 区（县）政府
"市对外贸易
经济合作局" 116 外商投资企业质押或者担保合同审批 区（县）政府
"市文化广电新闻
出版局" 117 互联网上网服务营业场所经营单位设立许可 区（县）政府
"市文化广电新闻
出版局" 118 营业性涉外演出增加演出地备案 区（县）政府
"市文化广电新闻
出版局" 119 有线广播电视传输覆盖网工程建设及验收审核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卫生局 120 公共场所卫生许可 区（县）政府
市卫生局 121 集中式供水单位卫生许可 区（县）政府
市卫生局 122 医疗保健机构开展婚前医学检查的母婴保健技术服务的执业许可 区（县）政府
市卫生局 123 从事婚前医学检查人员执业许可 区（县）政府
市卫生局 124 医疗机构设置审批、执业登记 区（县）政府
市卫生局 125 放射诊疗许可 区（县）政府
市卫生局 126 医师执业许可 区（县）政府
市卫生局 127 护士执业许可 区（县）政府
市卫生局 128 外籍医师来华短期行医核准 区（县）政府
市卫生局 129 港澳台医师来内地短期行医核准 区（县）政府
市人口和计划生育局 130 计划生育技术服务机构执业许可审批和校验 区（县）政府
市人口和计划生育局 131 计划生育技术服务人员执业证书核发 区（县）政府
市人口和计划生育局 132 计划生育系统的各单位与社会其他部门、机构合作进行有关计划生育的统计调查 区（县）政府
市人口和计划生育局 133 计划生育系统以外的单位和个人进行涉及计划生育情况和计划生育工作的调查 区（县）政府
市人口和计划生育局 134 施行输精（卵）管复通手术审批 区（县）政府
市人口和计划生育局 135 非医学需要、无紧急情况要求终止妊娠手术审批 区（县）政府
市外事侨务局 136 华侨捐赠兴办公益项目审核 区（县）政府
市统计局 137 部门统计调查项目审批（备案） 区（县）政府
市物价局 138 当地供热价格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报市备案
市物价局 139 液化石油气销售价格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报市备案
市物价局 140 管道燃气销售价格（作价办法）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报市备案
市物价局 141 生猪等牲畜定点屠宰加工费（在省规定的范围内） 区（县）政府 报市备案
市物价局 142 除省属和跨地级以上市工程外的地方小水利供水价格（在国家、省规定的范围内）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报市备案
市物价局 143 自来水、地下水、中水价格（在国家、省规定的范围内）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新溪、外砂镇除外）保留，其他区（县）下放，报市备案
市物价局 144 公有住房、廉租住房租金 区（县）政府
市物价局 145 经济适用住房销售价格（在省规定的范围内） 区（县）政府
市物价局 146 当地供水、供电、供气、消防等垄断行业的工程安装、维修收费的价格或收费标准（在省规定的范围内）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新溪、外砂镇供水除外）保留，其他区（县）下放，报市备案
市物价局 147 除市属民爆器材经营企业销售以外的民爆器材的流通费用标准及销售价格的制定与调整 区（县）政府
市物价局 148 污水处理费（在国家、省规定的范围内）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濠江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报市备案
市物价局 149 在省规定的范围内制定小学、初中、高中（含职业高中）及幼儿教育收费具体标准，制定非学历高等教育收费标准 区（县）政府
市物价局 150 依据法律、法规、规章和省委、省政府文件规定进行的强制性培训收费 区（县）政府
市物价局 151 地方公路渡口过渡费 区（县）政府 除市属和跨区域事项外，其他下放
市物价局 152 保安服务费（在省规定的范围内）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报市备案
市物价局 153 殡葬（经营服务性）收费（在省规定的范围内）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报市备案
市物价局 154 当地公路汽车运输客货站场收费标准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报市备案
市物价局 155 除商业性投资所建景观以外的公园、博物馆、文物古迹、自然风景等游览参观点门票价格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报市备案
市物价局 156 交通事故拯救费和故障、事故车辆拖车费（在省规定的范围内）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报市备案
市物价局 157 住宅物业管理服务收费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报市备案
市物价局 158 除“四害”服务费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报市备案
市物价局 159 清洁卫生费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报市备案
市物价局 160 生活垃圾处理费标准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报市备案
市物价局 161 停车场车辆停放服务收费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报市备案
市物价局 162 邮政延伸服务资费、邮政代办点服务费（在省规定的范围内）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报市备案
市物价局 163 非营利性民办社会福利机构以及地级以上市、县级政府部门主办的社会福利机构的服务价格的制定与调整（依法实行政府指导价部分）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报市备案
市物价局 164 非营利性民办社会福利机构以及地级以上市、县级政府部门主办的社会福利机构的服务价格的制定与调整（依法实行政府定价部分）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报市备案
市物价局 165 城市公共汽车、出租车、轮渡票价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除跨区域的事项外其他区（县）下放
市海洋与渔业局 166 水产种苗生产许可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海洋与渔业局 167 渔业捕捞许可 区（县）政府
市海洋与渔业局 168 渔业船舶登记发证 区（县）政府
市海洋与渔业局 169 渔业船舶船员考试发证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海洋与渔业局 170 船舶及船用产品检验证书核发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 171 特种作业操作资格证核发（除省直和中直单位以外） 区（县）政府
市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 172 县级以上国土资源部门颁发采矿许可证的非煤矿矿山企业、省安全生产监督管理部门负责以外的尾矿库和石油天然气企业的安全生产许可证审批 区（县）政府
市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 173 非煤矿矿山建设项目安全设施设计审查与竣工验收 区（县）政府
市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 174 建设项目职业病防护设施设计审查与竣工验收 区（县）政府
市旅游局 175 导游证核准 区（县）政府
市旅游局 176 出境旅游领队证核发 区（县）政府
市城市综合管理局 177 城市建筑垃圾运输车辆的核准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城市综合管理局 178 城市生活垃圾运输车辆的核准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城市综合管理局 179 权限内占用城市绿地、砍伐或迁移城市树木审批 区（县）政府
市城市综合管理局 180 从事生活垃圾经营性清扫、收集、运输、处理服务审批（中心城区） 区（县）政府
市城市综合管理局 181 户外广告设置审批 区（县）政府
"市食品药品监督
管理局" 182 餐饮服务许可证核发 区（县）食品药品监督管理部门
"市食品药品监督
管理局" 183 餐饮服务许可证注销 区（县）食品药品监督管理部门
"市食品药品监督
管理局" 184 餐饮服务许可证延续 区（县）食品药品监督管理部门
"市食品药品监督
管理局" 185 餐饮服务许可证变更 区（县）食品药品监督管理部门
"市食品药品监督
管理局" 186 餐饮服务许可证补发 区（县）食品药品监督管理部门
市人民防空办公室 187 人防工程拆除审批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人民防空办公室 188 应建防空地下室的民用建筑项目许可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人民防空办公室 189 拆迁人民防空警报设施的许可 区（县）政府
市人民防空办公室 190 人民防空工程改造审批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人民防空办公室 191 城市基础设施建设影响人民防空工程安全时的保障措施审批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保密局 192 市属及以下国家秘密及国家秘密载体制作﹑复制﹑销毁定点审批 区（县）政府
市保密局 193 市属及以下涉密计算机﹑办公自动化设备定点维修维护审批 区（县）政府
市体育局 194 临时占用（拆除、改变）公共体育设施审批 区（县）政府
市体育局 195 经营高危险性体育项目审批 区（县）政府
市档案局 196 非国有档案出卖、转让、赠送审批 区（县）政府
市档案局 197 携带、运输、邮寄属于国家所有的和非国家所有但应当保密的档案及其复制件出境审批 区（县）政府
市地震局 198 建设工程地震安全性评价及抗震设防要求审批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地震局 199 地震监测设施保护范围内新建扩建改建工程（核准）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港口管理局 200 港口经营许可（港口理货除外） 区（县）政府 潮阳区、南澳县下放，其他区（县）保留，报市备案
市港口管理局 201 建设港口危险货物作业场所许可 区（县）政府 潮阳区、南澳县下放，其他区（县）保留，报市备案
市港口管理局 202 建设实施卫生除害处理专用场所许可 区（县）政府 潮阳区、南澳县下放，其他区（县）保留，报市备案
市港口管理局 203 港口工程设计（初步设计）许可 区（县）政府 潮阳区、南澳县下放，其他区（县）保留，报市备案
市港口管理局 204 港口工程设计（施工图）许可 区（县）政府 潮阳区、南澳县下放，其他区（县）保留，报市备案
市港口管理局 205 港口工程竣工验收 区（县）政府 潮阳区、南澳县下放，其他区（县）保留，报市备案
市港口管理局 206 在港口内进行危险货物的装卸、过驳作业许可 区（县）政府 潮阳区、南澳县下放，其他区（县）保留，报市备案
市港口管理局 207 在港口进行疏浚、采掘、爆破等可能危及港口安全活动许可 区（县）政府 潮阳区、南澳县下放，其他区（县）保留，报市备案
市公路局 208 在公路用地范围内设置非公路标志，以及在公路两侧广告控制区范围内设置广告设施审批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公路局 209 超限车辆行驶公路审批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房产管理局 210 商品房预售许可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房产管理局 211 房屋所有权登记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房产管理局 212 房屋抵押权登记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房产管理局 213 房屋地役权登记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房产管理局 214 房屋预告登记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房产管理局 215 房屋更正登记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房产管理局 216 房屋异议登记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房产管理局 217 房屋查封登记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下放
"市机构编制
委员会办公室" 218 事业单位法人设立登记（备案） 区（县）政府
"市机构编制
委员会办公室" 219 事业单位法人变更登记 区（县）政府
"市机构编制
委员会办公室" 220 事业单位法人注销登记（备案） 区（县）政府
四、委托的行政审批事项（4项）
原实施机关 序号 项目名称 "受委托机关
（单位）" 备注
市教育局 1 高级中学教师、中等职业学校教师、中等职业学校实习指导教师资格认定 区（县）政府 金平、龙湖区保留，其他区（县）委托
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 2 外国人就业许可证书 区（县）政府
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 3 外国人就业证 区（县）政府
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 4 台港澳人员就业证 区（县）政府
五、服务前移的行政审批事项（4项）
原实施机关 序号 项目名称 "承接机关
（单位）" 备注
市公安局 1 申办因私护照许可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2 内地居民申请赴港澳定居许可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3 申办往来港澳通行证许可 区（县）公安部门
市公安局 4 申办大陆居民往来台湾通行证许可 区（县）公安部门
